榻缠枝
,俯身咬住他耳垂,喘息道:"先生......休想再抛下朕走了......"那声音似是隐隐哀求,混着情欲的沙哑,在帐内萦绕不去。 内壁痉挛之际,在哭喊中,guntang的阳精灌入深处,程雪崖也抽咽着再次攀登顶峰,啜泣泄身。白浊溅于二人紧贴之腹间,程雪崖目散神迷,朱唇半启,香唾染得唇瓣艳若涂朱。半截香舌微吐,喘息未定,一副被帝王狎玩至失魂的模样。 殷昭见状,指腹抚过其汗湿鬓角,低笑道:"先生这般情态,当真......"话未尽,又俯身噙住那微张的朱唇,辗转吮吸。 二人相拥,亦或是殷昭搂着怀中人,旖旎春色被殷昭带着滚倒于绣榻之上,汗湿青丝纠缠难分,恍若并蒂莲枝。 忽有清泪无声滑落,滴在程雪崖颈侧,烫得他浑身一颤。那泪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凌乱衣襟,惹得他从先前过分的云雨中夺回几分神识。 "先生……"殷昭的声音渐渐低微,"朕要是回不来……" 程雪崖轻喘了几口气,沉默片刻,施力抬手抚上他的发,动作生疏却轻柔,却只觉无力,也无甚安抚意味,只像是忙时随意揉弄一只在案上胡乱撒娇的猫儿。 "陛下必归。" 酒意昏沉,殷昭不解其中意,只是忽然收紧双臂,将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程雪崖下意识欲避开,却反被锁得更紧,最终也卸去了残余力气。 "别动……"声闷如瓮,嗓子似是被什么东西糊住,"让朕抱一会儿。" 程雪崖闭上眼,胸口一阵恶寒翻涌。 ——此囚他身、毁家国之人,此刻竟如孩童般钻入人怀索求慰藉。 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