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糕,我要追你
出刺耳的声响,他凑近时带起一阵古龙水混着烟草的气息。“你不是他弟弟吧?”陈最单刀直入,眉毛挑得快要飞进发际线里。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完全摸不透这个刑警的意图,“是啊。”年喻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飘,尾音像被掐住似的突然弱了下去。 “看来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呢。”陈最忽然笑了,手指在膝盖上敲着刑警特有的节奏。虽然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眼神已经带上了审视的锐利。 年喻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确实说不清自己和陆知海的关系——借住?包养?还是……最后干巴巴地憋出一句:“我们是舍友。” “同居?!”陈最猛地前倾,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尸体开口说话。 “不是!就……暂时借住……”年喻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声音越来越小。 陈最的表情更惊悚了:“陆知海会让别人住他家?”他上下打量着年喻,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你知道他办公室门把手上次被我碰了下,他当场用酒精棉片擦了半小时吗?” 年喻僵在原地。他想起今早陆知海给他挤牙膏时自然交叠的手指,想起那人把他用过的毛巾随手搭在肩上,想起……耳尖突然烧了起来。 “他平时连活人的呼吸声都嫌吵,居然能容忍家里多个人……”陈最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难道他只是单纯讨厌我?”向来精神抖擞的刑警此刻像只淋了雨的大型犬,连头发丝都耷拉下来。 年喻被他突如其来的低落弄得手足无措,手指在膝盖上不安地蜷缩:“应该不是……他其实人很好的……” 陈最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攥住年喻的手腕:“那你来说说,他到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