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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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背,透过深色车窗看着窗外的街景渐行渐远。 视线无意瞥过后视镜,余恙惊讶地发现司机是异瞳。 一边是正常的瞳仁,另半边被虹膜蓝染胎记的蓝色墨渍,几乎占据整个眼眶。 那双异瞳冷不丁地扫了余恙一眼,把他吓得一个激灵,连大气都不敢出。 诡谲又压抑的氛围在车厢里蔓延。 出租车驶入城郊,夕阳沉入远山的轮廓,放射着最后的余热。窗外的景色逐渐荒凉,废弃的工厂和杂草丛生的荒地交替闪过。 余恙攥紧手里的胸针,用手指一遍遍摩挲着那串拉丁文,才能勉强压下心里隐隐躁动的不安。 他的指尖在独角兽的喉管处摸到一丝异样。他蹙眉,将胸针翻至窗隙投射进来的光照下,金属表面流转的光晕里,一道几乎与凸起融为一体的纹路若隐若现。 那是没入半截兽喉的剑柄。 余恙的呼吸骤然凝滞。 指腹顺着剑柄向上摸索,独角兽的额心螺旋长角骤然变成一贯斜贯而上的利刃。 整支长剑从下颚刺入,从颅顶穿出,将传说中神圣的兽物钉死在金属浮雕上。 手里的胸针变得烫手,象征自由的铭文变成临刑的绞刑架,余恙的信念轰然倒塌。 这枚胸针根本就不是什么通往自由的钥匙,而是宿牧渊精心设计诱导他步入绝望深渊的陷阱。 “放我下车!”余恙猛地拍打靠背椅,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可出租车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速冲向前方迷雾缭绕的岔路。 “停车!”余恙疯狂地拉扯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