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祁烟,我是个坤势。我没有过旁人,很G净。
于是我道:“是当真没有别的法子,还是你私心如此?” “当真没有别的法子。” 申时衍松开攥紧的被角,微偏过头,露出小半截白净的脖颈,像是蛊惑。 “我供你采补,事半功倍。难道你……不想早一些恢复,回宗门去见师尊吗?” 他的言辞极为恳切,话语之中没带什么羞耻的感觉。 就仿佛即便是这样旖旎的事情,在他眼里,也能是公事公办,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我无端恼了,又一指房门,赶他出去。 他直起身,站在我面前,却不是向外走。 而是一手按在繁杂的腰带上面,明晃晃暗示。 “祁烟,我是个坤势。我没有过旁人,很干净。”他的指尖在抖,唇瓣也在抖,“我供你采补,兴许都不必三年。” 像是个技术实在拙劣的地摊销售。 “不要。”我深吸口气,“你出去。” “为什么?”他问,低声下气,仍不死心。 那可有太多太多的原因。我想。 但话到嘴边,我却竟不知该说哪一句。 于是思虑良久,我只是道:“我不喜欢你,所以不愿意。” 这一句话很短,却着实伤人。 申时衍rou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对不起。”他最后说。 然后落荒而逃。 而我坐在床上,定定看着他背影。 踉踉跄跄,由近及远,直到脱力般扶着门框,几乎是跌出门去。 再看不见一点。 我收回视线,喘了口气,一低头,却看见这被褥上星星点点的泪湿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