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被我一人碰?是吗?
么惊诧,反而在听到那位前辈的时候,目光忽然冷了下来。 眼下,隔着面罩,祝大夫只觉得她目光更为冰冷骇人了。 “多谢祝大夫……你可以走了。” —————— 月昇把顾听松推在门板上,解去他从不离身的护颈扔在地上,又用腰间系带蒙了顾听松的眼,推开一点自己的面罩露出唇齿,去咬他的腺体。 顾听松只觉得她不仅急、而且有些生气。左思右想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只乖顺地抄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身体,软了腰任她予夺。被咬疼了也只攥着拳闷哼,不做反抗。 月昇不仅咬那全是疤的地方,还偏爱去舔,弄得顾听松发毛。 她舌尖似乎也是讲兵法的,后颈、耳尖、耳廓,每次都是攻其所必救。顾将军招架着费劲,只能边哼边抖,被人压在门边,躲也无处躲,泪了一双眼。 想来也是,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一被拨撩就起火的要冲。 月昇紧掐着他的腰,抬手扇了一下他方好的屁股,在人耳边狠狠命令,“夹紧你的腿。” 然后挤了自己的东西到顾听松两腿间磨蹭。 顾将军轻笑着调侃她,这是听了祝大夫的话,要把他这个玩物好好养至“心意相通”再干? 恨得月昇又狠掐着他的腰扇了那屁股几下,顾将军这才只哼叫,不说些惹她生气的话。 顾听松本在挨舔的时候两腿间就滑腻一片,现在又热又烫的东西磨蹭着两片唇、掠过翕动的xue口,时不时坏心地顺着主人的手,冲上阴蒂,弄得顾听松腰酸,又淌出许多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