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琴】准备工作(上)
快感远比自慰要强烈得多,要不是好大一只琴酒还沉甸甸地压在他肚子上,男人都要顶跨把要害cao进琴酒的掌心里。 不过这种若即若离的抚慰也很快消失了,随后身上一轻,琴酒也短暂离开了波本的腹肌。 大概是三五分钟之后,也可能只有一分钟——如果让安室透来说,他感觉像是漫长到过了一整个世纪,毕竟只有轻微呼吸声的黑暗总是会更加难熬。 另一种比手指更柔软的触感蹭上了安室透挺立的yinjing顶端。 那东西似乎对这种精细cao作的熟练程度远不如手指,在轻轻触碰到顶端之后,停顿了数秒,又毫无征兆地骤然下降,将伞状的顶端猛地吞了进去。 “——嘶!” 太紧了。 安室透猛地抽了一口气,但同时发出声音的不只是他,还有琴酒。 从前戏开始之后就恢复了沉默的银发杀手被由内部撑开撕裂的疼痛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又在一口气喘匀之后,把遵循本能向上顶跨的波本按了下去。 “……别动。” 当他们相连之后,每一寸微小的挪动都会诱发出无可救药的连锁反应。琴酒动了动手指,后知后觉地发现爱枪已经随着大衣一起,留在了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 所幸,没有枪械威慑也暂时无伤大雅,至少波本在认清上下形势后通常会表现得格外顺从。 不过倘若安室透的眼睛没有被蒙上,情况就早该在顷刻间颠倒了。 毕竟,没有男人能够在面对如此色情的场面时不心动。